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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（第1页）
四儿子周律走上前，身后的人将那几个扛着摄像机的男人和保安全都控制住。
“柳菲菲女士，柳建国先生。我是周氏律师事务所的首席律师。”
“你们刚才的一切行为，都已经被记录下来。”
“将成为指控你们故意伤害、非法拘禁、胁迫、虐待孩童和老人的证据。”
他晃了晃手里的另一部手机，上面正播放着柳菲菲自己的团队拍下的所有犯罪证据。
周律的目光转向那个缩在角落里，瑟瑟发抖的校医。
“作为现场唯一的医护人员，你涉嫌玩忽职守。”
“你最好想清楚，是跟他们一起坐牢，还是当污点证人。”
校医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，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。
“我说！我全都说！是柳建国！是他让我写假报告的！”
柳菲菲突然像疯了一样，从地上爬起来，指着我。
“是她！是这个老太婆先动手的！”
“她精神有问题！”
“是她虐待自己的孙女，想嫁祸给我！”
“嫁祸你？”
大儿子周寻听到这么离谱的谎言，终于站了起来。
他脱下自己的白大褂，小心翼翼地盖在萱萱身上。
然后转身，看着柳菲菲。
他的目光，落在散落一地的纸屑上。
那是萱萱的作业本。
他走过去蹲下身，颤抖着手将那些碎片捡起来。
仿佛在拾起破碎的心脏。
柳菲菲看着他的举动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恐惧。
“不就是几张破纸吗？”
“破纸？”
周寻抬起头，镜片后的眼睛里，是足以将人冻结的寒意。
他将那些碎片捧在手心。
“你知不知道，这上面是什么？”
“鬼画符！还能是什么！”柳菲菲梗着脖子嘴硬。
“这是‘关于规范场论中质量间隙的存在性’的部分证明手稿。”
周寻的声音不大，但每一个字，都像重锤。
“这是一个悬赏百万美金的千禧年难题。你撕掉的，人类未来的希望！”
柳菲菲彻底呆住了。
千禧年难题？百万美金？
她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“我教她数学，不是为了让她炫耀。”
周寻的声音带着心态与痛苦。
“只是因为她喜欢。那是我们父女之间最快乐的游戏。
“而你，把它毁了。”
“你把她最珍贵的东西，当成垃圾，踩在脚下。”
他一步步走向柳菲菲，毁天灭地的怒火仿佛要把她吞噬。
柳菲菲怕了，她从未见过这么恐怖的气场，立刻向瘫在地上的柳建国求救。
柳建国却只是绝望地摇头，嘴里喃喃着。
“完了，全完了！”
周寻走到柳菲菲面前。
他没有动手，只是把手里的纸屑，轻轻地，放在了柳菲菲的头顶。
“你有一点没说错，你的报应，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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