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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（第1页）
不明真相的群众纷纷同情她，谩骂攻击我，甚至开始呼吁抵制联盟。
助理紧张地问：“要报警吗？”
我摇摇头。
报警对她形成不了任何实质性惩罚。
只能魔法打败魔法！
“去整理所有证据——”
“完整的聊天记录、真实照片，包厢原始监控、宴会现场视频，以及法院的公开判决、秦可曼的领养证明……”
助理立刻行动起来，确凿证据链很快上线。
一时间，当时包厢的客人、宴会的服务生纷纷出来佐证：
【我当时就在现场，确实是这个疯女人先动手的！】
【安律师一直很专业，行的端坐的正，姓秦的纯属乱造谣！】
求锤得锤，真相大白。
吃瓜群众瞬间转向，怒骂秦可曼心机婊，甚至有人朝她扔东西。
“滚啊！骗子！腹黑女！”
“支持安律师告她诽谤！”
秦可曼被围攻得狼狈逃窜。
我则趁机做了一波联盟宣传，澄清了误解，展示了专业形象。
不到半个小时，接下来半年的法律咨询全部约满。
铃声响个不停，我接起电话。
“亦如……”
熟悉的声音传来。
是何文均。
9
“我就在你楼下，能见个面吗？”
何文均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疲惫。
“没必要。”我直接挂断。
直到下班时，我走出大楼，发现他真的在那里等了一整天。
“亦如！”他拦住我的去路。
我看着他憔悴的样子，胡子拉碴，眼睛布满血丝，衬衣也皱得不成样子。
停下了脚步。
“三分钟。”
何文均如蒙大赦，急忙开口：“亦如，我知道错了！是我混蛋……”
“律所现在处境困难，非法收入全数退还，还有缴纳巨额罚款。”
他苦涩地说：“名声彻底坏了，举步维艰。很多老客户都不肯跟我们合作了……”
“亦如，求你帮帮我……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小，越来越卑微。
“我拒绝。”我冷冷地回答。
“出于联盟首席的身份，我不会因为你有失公允。”
他低下头，乞求的声音几乎听不见：
“那……念及旧情呢？”
“我们一起奋斗了三年，律所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心血啊！”
一瞬间，我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怒火。
“何文均，你的旧情就是包庇纵容秦可曼对我污蔑造谣？”
“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我任人践踏？”
“而我就要像个傻子一样，从头到尾当个烂好人？！”
我越说越激动，完全不像平常那般冷静克制。
“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？！有想过我的名声吗？！”
“三年风雨同舟，你说撇就撇！你对我念过丝毫旧情吗？！”
何文均看着我激动的样子，竟然笑了。
“好久没看到你发脾气了，亦如。”
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复杂：“我知道，你只对自己人使性子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，试探地问：
“你接下秦家的案子，夺走曼曼的家产，是不是真的对我有些……特殊感情，才会……”
我简直听笑了！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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